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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佛说:人的风俗各别,各如其面
修道必需走入人群,和各别风俗的人彼此检验、符合,并圆融共处、融洽相待
楼上的一对夫妇回来了,他们总是在很迟的时候才回家
他们很忙,没有时间在家里吃饭,男的白天要教书,女的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出去修长城
所以他们的时间安排不过来,只好回来得完一些了
他们的鞋踩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叮咚作响,整个楼层都在晃动,满校园都被搅醒了
他们用这种方式宣布他们打道回府了,生怕人家不知道
一路上楼的时候,还忍不住要讨论一下输赢的问题,女的长得又矮又胖,喜欢用大嗓门和丈夫对话,当他生气的时候,楼上楼下听得一清二楚
我的耳膜早已习惯了这种声音,在孤寂的时候有人来制造一点声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连龚自珍都说:万马齐喑究可哀嘛
嚼着那鲜红的槟榔
爷爷似乎永远是那种面部不容易解冻的老人
他的学识没能让他变得风趣一点,平易近人一点
今天被叔叔们安埋于地下的他要被迁往另一处了
倘若活着我想即使他此刻是躺在床上,他也一定会震怒的,他可不喜欢被人给搬来搬去的
但现在他不言语了,我看到他成了一把朽骨,和几块腐烂的木片以及几枚生锈的钉子滚在一块
我很困惑:生前似乎很跋扈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悄无声息了呢?迁坟选在黎明到来之前
夜里浓重的寒气让我想到那个持烟锅的爷爷又向我走来了,那烟锅在我毫无防备之时已让我的脑袋多了一个包
站在打开的墓室边,我下意识地摸摸脑袋,仿佛他又从寒气里站起来了
拾起陪葬给他的旱烟锅,然后又会迅疾地给我的脑袋以沉重的一击
揉揉干涩的眼睛,定睛看看那烟锅还在墓室里静静地躺着,腐朽了的爷爷这时赶不上一只烟锅对我构成的威胁,我想把它拿出来敲碎
但叔叔说爷爷在那个世界应该也是个烟鬼,即使你把它敲碎了,他也会回来跟你要的,想起爷爷蜡像一样缺乏表情的脸,我又触了电一样的把它放回去了
对于我来说烟锅似乎是一个不死的威胁
,本来我要忘却他了
但打开墓室我又想到了这一切
我的头皮再次发紧了
我们也不像中国七十年代后的诗人作家们那样,聚在一起时要交流诗稿,要高声朗诵,或者要攻击别人
大家在一起几乎不谈文学,好像不约而同地信奉着这样一条文学原则:文学是私人的
这其实是文学的最高原则,当然是在我看来
因了文学的缘份,大家才走到一起,成为至交;在一起了,又不谈文学,好像有点不合常理,但这样也挺好
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去改变对方的写作,各写各的,各想各的,在自已的世界里随心所欲地去写,真正的“我思故我在”和“我手写我口”,多美——但是,大家又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让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小城,延续着它的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