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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那个民工时,他坐在那个:“仓库重地,闲人免进”的牌子下面
一身的灰土遮盖了他本来的面目
我看到他刚刚下完了水泥,他趁车子还没来的时间打会儿盹
春日的暖阳下,不久就听到了他轻微地鼾声,他在坐下去的瞬间似乎就进入了梦乡,他用安全帽遮住了他干裂的嘴唇,蓬乱的头发,最主要的是一张疲惫的脸,他的手暴露在外面,那手背上居然厚厚的一层角质,仿佛在外面戴了一副肉质的手套
指甲里厚厚的污泥,当然了是一些未来得及用水冲洗的水泥
在他不远的地方,彩旗在飞扬,每一阵春风都能牵扯起人们无限的遐思来
院里的树木正在发芽,有的已经看得出努力绽出的一些新绿,还有蝴蝶和蜜蜂也在像他们一样忙碌着
共和巷的下午,斑驳高墙上阳光繁盛,暮春带来温暖的消息
从汽车站去单位,我无数次经过这个巷道,它南北向连着两条城市交通干线,像城市秘宫中的一条秘密通道,似乎专为行人提供避开车辆的捷径,架子车和三轮车夫深谙此理,他们每每穿越共和巷,合情合理地将家装材料输送到城内某一户人家的楼下
一把镢头的心事,地往往这样理解:地再不努力地绿或黄,就如芽对不起种子,收获对不起汗水,愧疚地形态,在深处,在庄稼地的胸怀中
一个多月此后,我信了春天
我们成了朋友,只要有时间,我每天都和她闲扯一会,知道了一些她的情况:三年级,班上的学习委员,少先队中队长,放署假,被父母锁在家里
一天中午,我来了几位朋友,喝了点酒,上班后,在走廊上呈伤感状地唱:“谁的眼泪在飞……”,同事们笑,说老余你结了婚还失恋啊,她也跟着喀喀地笑
我冲她大喊一声:“你笑什么?”她笑得更厉害了,说:“笑你象个大傻瓜
”从那以后,“大傻瓜”成了她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