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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0 21:14  浏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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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有一个人心心相惜有一颗心心心相印

    

    />           童年的红鲤鱼  小时侯,正赶上物质生活匮乏的时代,家里日子很清苦,而我又是一个挑食的孩子,这可难为坏了母亲

    她多么想让我吃得好一点,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母亲真是伤透了脑筋

    家里喂了两只母鸡,鸡蛋向来舍不得吃,是专门到集上换油盐的

    可是每当我不吃饭,母亲就给我炒鸡蛋

    后来,我渐渐地对鸡蛋也不愿吃了

    这可愁住了母亲——实在没有什么好吃的了!  现在我回忆起来,都佩服母爱的创造力,因为母亲发现了美食,并且设计出了获得美食的办法

    家前有个池塘,里面有鱼

    母亲找来一根长木棍,前头用绳子吊上一个筛子,筛子里放上几块玉米饼子,每天放到水里去,过一会儿提起来看看,每次都能收获几条小鱼小虾

    看着我美滋滋地吃,母亲又露出了笑容

      夏天的一个中午,我兴冲冲地跟着母亲去“打鱼”

    来到湾边,母亲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我别出声,蹑手蹑脚地来到木棍前,蹲下后双手拿起木棍慢慢抬起,这时我的心几乎跳出胸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慢慢提到水面的筛子里,有一条一尺多长的黑色脊梁骨,通红的尾巴在缓缓地摇摆,一条大鲤鱼!我“啊”地大叫起来,这时筛子全部露出水面,鲤鱼在筛子里很快地扑楞起来,母亲急忙侧身把筛子往岸上扔,可能是太激动的缘故,脚下一滑,她歪在地上,筛子“啪”地一声摔在斜坡上,鲤鱼甩出筛子,在岸上“啪啪”地跳着,每跳一下,就离池塘近一点

    我和母亲几乎同时向鲤鱼跑去,我离得远,从高处冲下,母亲是沿着水边跑的,泥土湿滑,又是斜坡,刚跑出一步,却滑进水里

    她爬出来,继续向鲤鱼跑,只有一米远了,鲤鱼“啪”地一跳,落到水边,离水面只有一尺了,母亲已冲到,俯身去抓鲤鱼,但她的手还没落下,鲤鱼一下子弹起,“啪”地落进水中,绽开好大一朵水花,黑色的脊梁骨一闪,再也不见踪影

    这时,我跑到岸边,我“哇”地哭了出来,跺脚喊道:“鲤鱼!鲤鱼!我要鲤鱼!”母亲呆呆地坐在那里,我又扑在她肩上,哭喊:“我要鲤鱼!”母亲愧疚地说:“都怨妈太心急,娟娟别哭,以后还有大鲤鱼!”但是我不听,坐在岸边,对着碧汪汪的池塘哭个不停,母亲怎么劝也不听

    母亲去收拾筛子,我听到“啪”的一声,回头一看,母亲又摔倒了,我这才注意到,她的鞋、裤脚的颜色深了,裤脚还滴着水

    我赶紧扶起母亲,帮她整理筛子,放进水里

      那天中午,无论母亲怎么劝,我还是不肯回去吃饭,一会儿就催母亲提筛子,但是那条大鲤鱼再也没有出现

      以后,我们也没有捉到鲤鱼,只是捉到些小鱼小虾,这成了我童年的遗憾,那条长长的黑脊梁骨和摆动的红尾巴,无数次出现在梦中,让我念念不已

    这也成了母亲的遗憾,她总是自责地对我说:要不是我心急,那条红鲤鱼不就捉住了?娟娟要是吃上那条红鲤鱼……都怪我心急,唉!  转眼近二十年过去了,我从当年那个扎羊角辫、任性顽皮的小姑娘,长成了大人

    那天休班回到家,我给母亲淘码论坛脊椎,发现她眼角的鱼尾纹更密了,更深了,便用手指淘码论坛起来

    母亲笑呵呵地说:“傻丫头,皱纹是按不平的

    ”又说:“中午你吃什么?待会儿我去买条鲤鱼,红尾巴的,给你炖炖吃

    你小时候那次,要不是我心急,你就吃上大鲤鱼了!”我听了,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圈又湿又热

    啊,那条红鲤鱼成为母亲一生的憾事!  我轻轻地揉着母亲眼角的鱼尾纹,忽然心里一动,低下头吻了一下,嗅到母亲温暖而熟悉的气息

    “傻丫头,干什么?”母亲笑着问

    我不答,轻轻地揉着,眼里不觉已经满是泪:童年那条红鲤鱼,其实并没失去,它早已游进了母亲心里;是不是又化作鱼尾纹,游到了母亲眼角?

    重要的世界已经取消了重要的现实,重要的生活是忙碌的一天,忙碌,是引领原产地

    

       想起来我就想掉泪

    这句有些非常的话不是我杜撰出来的,而是一个女孩对我的真情

    那是我来广东后过的第三个生日

    那时潇潇的雨把整个工业区笼罩得有些寂寥的味道

    往常挺热闹的市场今儿也没有多少行人

    天已有些暗了,我就无由地生出些许忧郁来

    不是因为没有人陪我共庆生辰,我是为心内的孤凄——而这孤凄由来已久,且随着打工岁月的延伸正日益深切

    

      胡宇林家院子包括了一把手家和大勾子婆娘家

    一把手算个人物,打过黑岩洞(黑水战役),在城里有过一个女人

    一把手的手不是在黑水战役中没的,而是在战争结束回来——他藏了颗手榴弹回来,去龙嘴包炸鱼,没来得及扔

    一把手是胡宇林的侄子,战争结束后一直寄居在胡宇林家,两间房子,门就开在燕儿窝式街沿旁边

    记得我跟林犬进屋去听他讲伪军李承晚,还迈不过门槛,要过爬

    一把手家隔壁就是大勾子婆娘家

    我们在灶门前听一把手讲李承晚,听神了,便说:“莫非你见过李承晚?”“那还用说?李承晚被金日成抓住后,一直当反面教材让我们吐口水

    ”一把手把断手的截面拿到灶门口去烤,粉红的伤痂像鸡屁眼儿一样

    好些年,一把手家的大门外都放着一个烫猪的大黄桶,一把手家的萍总是与大勾子婆娘家的玉在里面“结婚”,多数时候上面都盖着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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