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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火苗冒出来,没有一点温暖的气息传过来
她那边一定也下雨了,下得还不小,她像是站在街上打电话,淋了一身的水,连声音也被湿透了
她提到一个名字,提到名字的时候声音有点抖,七拐八拐的
有好长时间我们不提这个名字了,提起来怕感冒
现在她提到了他,她感冒了,非常不小心,兴许是冻的,浓重的鼻音,有点气喘
饭厅里照例有七八张大圆桌,圆桌之上,也照例各有一只醋壶、一只盐碟,但圆桌一周的七八只凳子,却奇怪地用一根粗铁丝捆着,像是串了一帮危险的囚徒
圆桌的桌面,照例也很脏,时常可以看到西红柿皮呀、没有煮透的面疙瘩呀、有白毛或黑毛的肉皮呀等等,至于醋之渍、盐之粒、葱之头、蒜之尾,因为太平常,大家早已是视而不见
而椅子上的脏物,常见的有三:一是尘土,二是面粉,三是水迹
老师们来吃饭时,不知道凳子上会有水,所以未带抹布,显得实在难为
他们带的屁股虽不敢坐水,却敢坐土,坐过的凳子上,就会留下一个屁股的模样:圆,且有一道沟壑
老师老实,所以很少有人蹲在凳子上
只有一回,有一个老师高高地站在凳子上,对着正在低头猛吸炸酱面的几十个老师,不知为什么,大声地痛骂过当时的总务主任
其骂曰:
那些草垛是我和姐姐的秘密,轻易不会告诉别人
夏天的夜冗长的炎热慢慢的煺去,待到清晨,天在东方破晓,空气里到处流溢着清凉的花香,没有了炎热,我们的身体放松得如同细软的海绵,那些花香便顺着我们早已经打探好的路漫过来
晚饭后,我告诉他今晚去住宾馆,在荣县我的房还没有交钥匙,自己现住在二妹她家的,当时从诤洁的脸上闪烁出一种微妙的,惊讶的神色
诤洁很会说话:客至如归,住宾馆也有家的感觉啊!我理解,咱俩初次见面!一客岂能犯二主呢!
这房间光线最暗的北墙角,住着两位“臭老九”:老方和老华
由于家庭出身不好,他俩69年哔业时和另外十名清华大学同学一起被发配到甘肃改造
他们被省上分到矿上,又被矿上分到井下,又被领班的安排“出掌子”(就是用扒子簸箕装毛石),干着体力难支的苦力活
当我们新工人叫他俩“师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