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盾先生在《白杨礼赞》中,这样写白杨树;“这是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
事实上,整个南方,栀子花也是极普通的一种花,它不张扬,但也绝不畏缩,随意生长,只要有阳光,它的香气,总会把你环绕,让你感受到生活的香甜
在中专上学的几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是麻子不离口的
口袋里经常装得鼓鼓地,有事没事嗑着麻子
上课下课,走路闲暇,甚至连吃饭睡觉都要间或嗑几粒麻子
细算一下,我一个人一天就可以嗑去半斤麻子
清水的大麻子果真也是名副其实的,粒大,价格便宜,斤两上也足旺,称清水为麻子的一个故里实是没有半点虚言
虽然在后来,我偶然发现清水的麻子其实并不是最大的,但对于清水的麻子,在心里还是存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感的
我还是喜欢言称大麻子来自于清水,固然是标名了“内蒙大麻子”,我还是虔信它就是来自清水
清水的麻子并非就没有内蒙的麻子大,实是清水麻子收获后,“头等品”就运往了外地,而留在当地都是“次等品”或“劣等品”,当然也就没有“头等品”粒大了
等运往外地的“头等品”麻子,在经过加工再运回来的时候,就像是嫁出去的姑娘,成了×A氏,而非原名A某某了
这道理其实早在几百年前的中国就盛产了,中国的某些地方特产运往国外,经过深加工再运入国内市场的时候,生产地就变成了别国而非中国了
相较而言,只是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小化为地域与地域之间的关系罢了,道理还是同一个道理
深宫大院里到处是遗失的脚印,脚印相互重叠,渗透到灰色的砖块内部
我的脚步声唤醒了那些沉睡的脚印,它们跟随我的脚步声寻找自己的记忆
脚步声同样唤醒了这些小苦荬,它们从转缝里探出头来,聚集到我身边
这些小苦荬孱弱,忧郁,孤独,让我感觉到整座院落里弥漫的孱弱、忧郁和孤独的气息
办公楼外山上遍长青草,雨水滋润使得草色娇嫩,而一株株山桃也绽放花朵
去年秋季搬来时,正值叶黄而陨,一片萧瑟,今日果真换了新颜了
对窗听雨,心境便苍茫起来,想自己似乎有许多事未做,又似乎百先聊赖,青山长在,年年草色青青,而自己居于此数载,恍恍已入而立,少年心事竟无成,不得不发出一声叹息
?? 寺院的活佛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我们拜访他时他的老师正在给他上课
他很平静,言语不多,老成持重
这个十二岁的孩子是受人尊敬的活佛,能见到他我们都很高兴,后来能同他合影更是我们的幸运
那是值得珍藏的一张照片,我和他站在米拉日巴佛阁下,他的老师远远地看着,进入了我们的镜头
老师也是个言语不多的,我知道真人都是这样,他们不像有些所谓的知识分子急于向众人表白他的博学,哗众取宠
我至今还记得活佛和他老师那双沉静又平易的眼睛,端庄又谦逊的面容,没有一丝的居高临下,不可一世
那时正午的阳光照在米拉日巴佛阁,清风吹拂经幡
我知道,一些牧民这个时候正躺在草地上,静静享受着高原的宁静和悠远,他们的四周是散漫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