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业还未来到,我已开始留恋着一切
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没有蜡烛发红,只有灯笼开端的美丽
没有夜空的星星,只有昏暗的黄色路灯不会熄灭;没有严厉的父亲,只有梦dream以求的流浪者
清流淙淙,树影婆娑,木叶悠扬,榆木梁,香樟柱,浮雕画栋,恍如沉醉梦境,我踏着节拍轻声欢唱:“大山的木叶清又清,妹与阿哥诉情意,要学那豇豆成双对,不学茄子打单身.......”且歌且行,不觉来到一片开阔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成圈,正在随着节拍欢快地跳着,举手投足间自然和谐,或柔美或奔放,想起了那首《竹枝词》:“福石城中锦作窝,土王宫畔水生波,红灯万点人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
”心柔柔地荡开去,突然之间就楞了,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圆圈在扩大,我也被围在了其中,一阵激烈的鼓点传来,伴随粗犷的莽号,仿佛回到亘古的荒原,不知不觉中就融进了这人群,跟随他们打猎、砍畲、插秧、薅草……音乐声骤停,人已是痛快淋漓
另一年的五月,准确的说,是去年的五月
我预谋着结束我的爱情
我想我是受了某种不可明知的蛊惑,中了邪一般
对于完美爱情的绝望,让我不敢和一个爱了我多年的男人走到一起
我用各种方式逃避、折磨他
我说我的绝望,我担心婚后他对我的冷淡,他的优秀对我构成了威胁
一个男人,如父亲一样的男人,在疼了我近十年之后,对我的深度忧郁症束手无策
他容忍我的倔强和无理,给了我时间与空间去考虑、决定
当我铁了心要和他分开后,他抱着我哭,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绝对没有想到我是真的要和他分开
我的眼睛里写满了厌倦
我想那时候我已经厌倦了我和他之间的那种温吞水的感情
缺少父爱的孩子在内心里时时渴望有人疼,在他的工作越来越忙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未来
于是我选择出逃
我知道,失去了他是我一生遗憾,但是面对另一种惶惑不安,我无能为力
伯父的不辞而别,伤透了奶奶的心
奶奶年事已高,九十有零,身体虚弱,父母在伯父病重时偷偷隐瞒着她,直到伯父远去,也没有告诉奶奶
可奶奶那几天惶惶不安,似乎预感了些什么,见再也难以隐瞒,才告诉了她
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增一分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