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浑家背起简单的行装,行走在冬日的泸沽湖畔,浅浅湖面碧水飘荡,几对鸾凤随波逐浪,在芦苇荡中穿行,卿卿我我,爱意绸缪,让人格外的享用
微凉的风纠葛着乌云在浑家眉尖倾泻,登时间便让浑家体验出暖冬的一片和缓微笑
我则将边远的惦记融于清浅时间之中,体验向阳抚面包车型的士和缓
晚归,秋的霞光,像一位空灵的女郎,跳着诱人的跳舞,假如是,你还在,你确定即是那女郎,跳出,梦和远处的优美诗篇,跳出,为爱等待终身的憧憬
曦显得局促不安
常听人说,现今为官之道路,“年龄是个宝,文凭少不了”
又说:“二九三十,混个文凭;三九四十,等待提拔,”在基层和县级,若不是特殊人才和大器晚成,过了四十岁,一般就不能再提任正科,有幸提上了正科,若四十五岁还没混上副县,进退留转就摆在面前,不说船到码头车到站,也是“过渡几年,等待退休”了
昨夜中秋
傍晚时西天挂下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帘的云母屏,掩住了夕阳的光潮,将海天一体化成深蓝色,宁静得如黑衣尼在圣座前默祷
过了一刻,即听得船梢布蓬上悉悉索索嗓泣起来,工业气压的云夹沉醉¥的雨色,将海线¥得像湖普遍窄,沿江的黑影,也辩别不出是山是云,但涕泪的陈迹,却满布在空间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