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妨,再煮一壶白月色,沏一处水云间
织东风,织夏雨;绣秋水,绣冬雪,搜集四序沐歌,拾忆人命的昙花
收揽,归入易逝的时间,逢迎已经捻落的零碎功夫,迤逦一程得意,铺陈一尘烽火;暖香息,跟帖着,相称流年画卷,甚好!
弟子期间,班上那些功效崇高的学霸,她们能在讲堂上实行的工作,绝不会拖到下课;周五前能做完的功课,也不会拖到周末
这即是她们的自律,能准时处置就绝不缓慢
/>酒·诗·月 文/脂砚在喝醉过一百零一次之后,才发现月还是三千年前李白举杯所邀的那轮明月
人却老了
李白老了,苏轼老了,李清照老了
只是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的诗句依然鲜活动人,
我奶奶是杨春镇上苏家的女儿,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身,打生下来就不知道苦是啥滋味
我爷爷去世不到两年,我奶奶学会了抽大烟,而且越抽瘾越大
不久又学会了玩纸牌,睹牌九,整夜的睹
父亲告诉我,最多的一次,我奶奶一晚上就输了四千大洋
于是,地卖了,牲口也卖了,生活的光景一落千丈
那时我父亲还在私塾读书,我大爷停了学,帮着料理家里家外的事
有一天,村里来了队伍,不知道什么队伍,反正扛着枪,还管饭吃
父亲瞒着我奶奶,扔下书包跟着队伍走了
这一去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解放了,父亲回来了,他准备接我奶奶进城享福,可是奶奶早死了,只剩下我大爷一个人,守着家里的老屋
那时我父亲还是光棍一条,见我奶奶已经不在,索性不进城了,父亲就参加了土改工作组,分田、分地,划阶级成分
像我们这个家庭,无论按什么道理,都应该是地主成分
当时工作组组长是一个姓沈的人,耳朵不好,人家背地里叫他沈聋子,和我爷爷曾经有过交往,很佩服我爷爷的才学
这样,在划成分的时候,沈聋子就多了一点私心,将我家划成了贫农
但有一个条件,必须将原来的老屋公出来
我大爷不同意,任凭你怎么做工作,讲动员,就是不公老屋,说急了,还打了我父亲一个耳鸹子
父亲就不敢说了,将情况如实向沈聋子汇报
沈聋子一听火了,连声嚷嚷了一会,我大爷就成了地主,我父亲就成了贫农
为这事,我父亲和我大爷兄弟俩彻底仇恨了,很多年互不来往
多年以后,我父亲都觉得在心底亏欠着我大爷什么,心很虚
38、自己打败自己是最可悲的失败,自己战胜自己是最可贵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