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说,有一种爱,纵然无缘相伴到老,也会放在心地一辈子
而你会将我放在心地,安静地爱,静静的想,一辈子
那些充满我用终身来爱你的话语,此刻,也成了我所想的
贝壳的悲剧,是时间的凯旋
我清楚地记得,挪亚方舟里也拒绝贝壳
不知道上帝为何如此决绝?
几经周折后找到的父亲是一丘荒冢,草儿在坟头疯长,这个我未曾有影像的父亲就这样从我无准备的视野里消失了,我没流泪
他的逝去把我把山东视为故乡的梦想轻易击碎,继母的眼睛像日头一般的毒,她想把我逼回大高原去,我心说你不用逼,我自会回去的
几乎是丢盔弃甲地回到云南
在风雨中浮沉数载,我真的迷失了,何处是我的归程?
秋天的风又吹起,落叶也铺满尔等已经流过的那些熟习的路,俯身拾起一片,似乎又看到了你已经在漫天翱翔的落叶里高兴的身影
不诉离觞,不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