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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4日,情人节,阳光明媚
我走在长沙繁华的黄兴步行街上,音乐在响,阳光往后退
下午到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社的旁边是高桥大市场和一片大草地,我曾在那片枯萎的草地上遗失过一个红色Zippo
接了一个图书以后从出版社出来,肚子有些饿,于是回到步行街吃东西
步行街上人满为患,我处处觉得自己多余
有人招呼我说:“美女,请让一下”的时候,我居然还会脸红
我如那人所愿,让出一条道来,那人却再次朝着一位体重超标的老太太说:“美女,请让一下……”
???最奇怪的一次——我竟然梦见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在巴丹吉林沙漠的黑城遗址挖掘并盗走很多居延汉简、西夏遗物的俄国探险家科兹洛夫——还有他在《中国的唐古特——西藏边区和中央蒙古》一书中所描述的哈里•硕克城遗址情境——我在吃力翻开如锥的沙丘,黄沙就像金子一样,从手指间粒粒而下……我挖出了一尊镀金的佛像,还有一颗白森森的骷髅——而事实上,这些都是存在着的,在浩瀚的巴丹吉林,从前的西夏、突厥、蒙古和匈奴人的营地与城市,先后来到的外国探险家——带走的和没带走的,我相信它们都仍旧像我一样,在无边无际的沉睡中做着各种各样的梦
很多时候我需要这样的空白,内心的,弥漫在骨头缝里的空白,如歌的行板在一个雨后的小巷深处,着一袭白底兰花的旧式旗袍,随风款款而动,时刻表现为一种疼痛的张力试图将我一分为二
而更多的时候他就蛰伏在我身体的最隐秘处,像一川汹涌奔腾的水,随时准备泛滥,将我淹没成一片汪洋
我等待它像等待久别的恋人一样,它是如此的让我痴迷,使我在庸俗与单调的轮回中惶惶不可终日
站在一条河或一座山前沉思,我所面对的安逸和空灵是无与伦比的,它的空白在每一双智慧的眼睛后面,在曲径通幽的禅意里,在心灵的原产地
那里有着年轻而沧桑的葡萄架,有黄鹂沾沾自喜的三言两语富丽的婉转
白墙青瓦隐约在云深不知处,一团雾,湿漉漉地将我包围,她轻柔的舞姿曼妙绝顶,恰似一片风中的叶子,因风而起,随风而去,注定在风雨飘摇中与泥土完成最后的婚礼
我无法想象一片叶子的苍茫和孤寂,她是怎样的固执和无奈呢?我有多少内心的空白留给一片叶子,留给一座山,留给一个女人半遮半掩的忸怩!
了谁的翅膀
站在一棵老树下,我听着风一阵阵地吹过,有点感动的是我
从此我便没有了他的消息,可我多想借风儿告诉他,我有多想他,还在深深地念着他,今生还有来世
仰望着雨丝如柱的天空,天在呜咽,地在呜咽,佛在呜咽,竟使梦中的我感到环宇中弥漫着一种强烈的痛苦的血腥,你至亲至爱的后人为之疾呼,人间思念永远长青
外婆的坟坐落在睡佛之上,与乐山大佛遥遥相对
一轮光环从大佛头上,不,应该是从我们的外婆的头上扩散开去,在我们前面不远处凝固不动了
乐山睡佛,三山连襟而成,山形如健男仰卧,神态逼真,眉目传神,大佛只是它一颗跳动的心,而巍巍唐塔,适度地建在睡佛的胯下,大壮其阳刚之气,我想我们的外婆则居于佛眼了
尽管雨还是从天外无休止地飘来,揉搓着我们湿透的衣服,但我们却感到佛乐骤起,梵香四溢,金光闪处,佛眼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