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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了
面子,地位,友好,辈份就到齐了
桌子是方桌,客人就座的地方便是客人的身份
在乡下红白喜事或礼尚往来吃席,有心劝酒的人不能不知道这规矩
这样,想到草地上去躺躺的念头又一次冒出来了,打开手机屏,12点只差10分了,宿舍里的灯该熄了吧?于是回到休闲园,谢天谢地,三盏中总算有两盏灯熄掉了,于是我在离亮光最远的六角亭的阴影下选了一处草地,坐下去,发现草扎人如刺,但我忍疼成全自己的心愿——慢慢放倒身子,把手臂当枕头,摊开双腿,以最放松的姿势,让自己变成了一棵紧贴大地的草
闭上眼,凉凉的地气自地下侵入我的腿部、后背、臂膀——心里不禁冒出来某句广告语——舒爽
而夏虫们的交响乐穿过远远近近的草丛,像水流进河里一样流进我的左耳,右耳,至全身所有感官末梢,仿佛在我的血液里循环,又仿佛我如一片落叶浮于这无边的音乐大海……跟这比,在田径场站着所听的远如高楼上渺茫的歌声,模糊而虚幻了
这种被淹没的感受使我禁不住向身边的小草投以羡慕的眼光——可以整个夏天沉浸在这样的音乐里,就拿这点来说,做一棵草也是值的!我在心里假设自己是一棵小草,想象着自己接受着造物主安排给我的命运,正扎根于我身下的土地,汲取着四周的水分,跟其他小草一起分享着这夏夜的宁静,一起陶醉于这惊涛拍岸般的交响乐……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这就是情愫暗生了,隔着座位你飞一个眼风,我飞一个眼风,胸怀象蚌,半开半合,半明半暗
设若有情,一座山也不过一张纸,一经捅破,性质就变了
如果说暗恋如同无边丝雨细细愁,热恋就是密雨斜侵薜荔墙,把两个人冲得晕头转向
找不着北的男女什么都敢干,就象李煜的《菩萨蛮》: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瞧瞧,这个小丫头子,多么勇敢
还有周邦彦的《少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让我佩服的是明明是写深夜留宿,却读不出丝毫的猥亵,一派温香拂脸,春意融融,让人心生喜欢
奇怪的是古代的春闺词,什么都写了,却好象什么都没写,看到的只是万古洪荒,让人心惊的爱情;现在的下半身写作,什么都不写也好象什么都写了,让人不由自主往那方面想…… 然后呢?爱了,婚了,蜜月甜得人心醉了,小两口什么也干不下去了: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
从某种意义上说,家庭也是一个战场,夫妻之间无论怎样恩爱也难免时起“狼烟”
绝对的夫唱妇随或相敬如宾永远只是文人创造的一个神话
我若为王,天然我的妻即是王后了
我的妻的道德,我不质疑,为王后只会足够的
但固然没有任何道德,固然然而是个娼妓,其时候,她也保持是王后
一个王后是怎样地高贵呀,会怎样地被人们像捧着天上的星星一律捧来捧去呀,假设我不妨想像,那确定是一件风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