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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三年的学习生活中,我们没有太多的接触,对她也谈不上什么了解,虽然是在一个宿舍里住着,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伙伴,而我们却不是彼此固定的那种,所以也就不会有太多的交往
文笔山在丽江古城西南七八公里处,她像一把黑剑似地耸立着,她是一座海拔三千四百多米的山峰,它与北面的玉岳遥遥相对,文笔山尖尖的峰形恰似一支蓝天疾书的巨笔,故名文笔山
据说,丽江之所以文墨昌盛、人才辈出,就是因为沾了文笔山、文笔海的“灵气”
著名的藏传佛教圣地文峰寺,就巍巍峨峨地坐落在风景秀丽的文笔山腹地
相传,迦叶尊者来东土时,一下看中了丽江的这座文笔山,他就在文笔山讲经说法,还把一把能够启开鸡足山大门的神秘无比的钥匙也留在了文笔山中
文笔山不仅青山绿水,林木繁茂,而且坐西朝东,抱气界风,实在是一块福地圣土
东临丽江古城,历历在目;北面一派毫无遮拦的茫茫苍苍,田畴平川尽头是积玉堆琼的玉岳神峰
四时可以品味,春之迷离艳冶,群蝶仙舞;夏之葱郁苍翠,凄凄芳草;秋之锦华明净,百鸟唱颂;冬之朴素晶莹,禅林森森
文笔山古树名木参天蔽日,密密匝匝的是几人合抱的水冬瓜树和杉树,在这些大树的丛林里,无数山泉从岩隙和大树根底泉涌而出,潺潺汩汩,融汇成美妙溪流,这水神采奕奕、金声玉音、妙不可言
丽江的每一个人都把文笔山的泉水讲得神乎其神,说这泉实属仙水神液,倍胜灵丹妙药
有这样的历史事实:纳西人过去把文笔山形容成“若金形古”意思是抚养独儿子的好地方,主要指的就是要让独儿独女喝这股圣液好水,以保无虞
当年,高僧大德贡嘎大师前往东土,就是在这片禅意幽幽佛缘悠悠的文笔深林的禅泉边盘坐了半年,才离开丽江,后来不知所归
那时,丽江的一位自号“铁旦葩”的文人,还是未及弱冠的少儿,他的父母看着这个瘦小羸弱的独苗苗,分外耽心,就把他送到了文笔山的这片神奇的丛林之中,托付给了禅院
带领这文弱小子的喇嘛却把小子的红被子拿给贡嘎活佛打坐,那贡嘎活佛和纳西小子一起喝了不少文笔圣水
后来,这铁旦葩尽管瘦骨峋嶙,居然也活了八十多岁,还写下了几篇极具个性的好诗文
再也没有比陶醉在文笔山的花天草地、古木丛林和神泉圣水之中更畅快的事情了;说老实话,一到文笔山,很少有人想下山想回家去,谁想离开仙境去重新领受那种尘世间无处不在的苟且与纷争的煎熬呢?当然,想是这么想,但绝对的超凡脱俗是不可能的,归还得归回各自应该回归的地方,只是文笔山在你的心中画上了自然、清醒、恬淡与禅悟的一笔
从此你的心中,终于有了一袭力避尘嚣、意境高远、生机无限的领地
/> 怀念磨房 文/云中燕 每当樱桃花红遍山野的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忆起老家的那些磨房
在老家,每相邻两座大山之间就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一条条小河养育了一座座磨房,也养育了像泥土一样厚道朴实的父老乡亲
从我家门前流过的那条河,名叫荨麻河
在小河的上、中、下游,大约每隔公把里就有一座磨房,远远望去,这些磨房就好象用青藤随意串连的一朵朵香菇
房顶,一年四季都是粉粉的、白白的,宛如飘落了一层层细密的火灰,更像是凝固了一片片薄薄的清霜
老家的磨房大多用竹子建盖,只有少数几间是瓦屋面,房子通常是低矮的、简陋的,这很容易让我想起瘦削而又硬朗的爷爷
磨房的四围均为墙壁,地板被踩得光亮,一盘大石磨和漏斗占据了巨大的空间,旁边就只能容下一个小小的火塘
墙壁也较粗糙,很少经过粉刷,许多不太规则的鼠洞分布其中,最爱使人产生联想
地面,一条条裂纹相互交织着,但几乎所有的缝隙都被磨出的飞面填满,看上去,见到的仿佛是一只饱经沧桑而又刚刚涂了雪花膏的手
孩提时,我经常被爷爷领着去磨面
每年三月,当一树一树的樱桃花争奇斗艳的时候,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家里装面的箩空了,我们必须在枯水季节来临前,备足当年夏天吃的面
我是爷爷的长孙,磨面这样的美差,爷爷当然让我和他一起去完成
多少次,在逼窄的田埂上,爷爷一手搂着装满麦子的麻袋,一手牵着我;到了平坦处,我就甩开两臂,像小鸟一样飞快地跑到他前面
在爷爷“慢点!慢点!!小心跌倒!!!”的叫骂声中,我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远了
当汹涌的枧槽水从高处倾泻而下时,磨房里的沉寂就很快被打破
车叶带动着轮杆迅速转动起来,漏斗里的麦子早已争先恐后地挤进了磨眼,不需多久,大半口袋面粉就已经磨好
我再也隐藏不住内心的喜悦
我知道爷爷已经生好了火,并且已取了面精做了粑粑,此时,我已不止一次往下咽口水
于是,我又一次拾起笤帚,把那些刚从磨齿里淌出来的细面扫成堆,然后再一铲一铲地撮进口袋
流水和磨面的声音反复交织着、融合着,俨然是在演奏一支旋律优美的乡间民曲
我因此常常忘记一切
不知不觉中,眼角和眉梢落了一层细细的白雪,火塘里的粑粑已冒着热气,散发出一股股诱人的香味
每次,爷爷都是把最大、最甜的那一半掰给我
老家的磨房很多,但爷爷去得最多的还是一个姓李的老人那里
老人长爷爷十岁,爷爷让我叫他“李阿祖”
李阿祖待人谦和、厚道,收费也低,磨出来的面最细最软
爷爷和他最谈得拢
李阿祖有个孙女,叫阿花,我喊他“花姐”
花姐,大眼睛,苹果脸,身上的红毛衣把她映衬得像樱桃花一样美丽动人
扫完面,花姐就带我去河边捉小鱼、抓螃蟹、逮田鸡
明净如镜的水潭里倒映着花姐如花一般的身影,我怀疑,那是满树的樱桃花随风飘落到了水面上
花姐还是抓捕的好手
每次下河,她准会抓住一只只硕大无比的螃蟹,而我,根本不敢向前半步,只有伸长脖子张望的份
花姐简直是我心中的神! 在“哗、哗、哗”的流水声中,天蓝得欲滴,云白得发亮,两岸的山坡一片绯红,一直延伸到流淌着彩霞的天边
在芦花飘荡的河畔,两个不经世事的孩子有时同哼着一支不知名的小调,有时在讨论一道数学题
一身青袍,衬出他悠长傲骨;一双锐眼,看破纷浊世态;一支利笔,剔破思维桎梏
他中断平凡,他弃医从文,走向了华夏民心灵的手术台,发端了彻里彻外的救济
不在安静中牺牲,就在安静中暴发!他让忽视的心欣喜起来,让不甘心平凡的人醒过来、站起来!
那些封存已久的记忆,些许的墨香,携温馨诗意,落花翩翩舞,红尘漫阑珊
细数流年韵,赋词素卷芳
素年锦时,赋诗梦相随,碧湖托清荷,瑶池舞婀娜
幽月千里寄,抚琴一曲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