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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的我们也许表面上多少脱了孩子气
但童趣是到了八十岁也不会完全脱掉的
我不由地可怜起这两条鱼儿,也不由地自怜自艾起来
“米米,这辈子最倒霉的即是不期而遇了你,是你把我从苦楚的深谷里拽了出来,并让我又一次断定了恋情
”沈丛芳深吸了一口吻,“你老公很爱你,能有幸跟他同撑一把伞,也是由于你的场面
他除去爱你,对其余女子都很不名流
你万万不要由于这个愤怒
”
祁连山上冲刷下来的石头,大大小小遍布在河床上,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的人们都捡着满意的石头回家,垒出朴素自然而并不高拔的院墙
我们在在几棵树下喝水休息,一辆装满石头的手扶拖拉机慢慢开过来,在河沟中央挣扎着,吃力的冒着黑烟
献平把水扔下,起身,建议我们过去
迎面而来同样挣扎过后的老农对以最朴实的微笑,在轰轰声中说了些什么
跳蚤来自贫穷的昏暗之中
越来越多的跳蚤使他们变得无动于衷,我仿佛又听到了我长满虱子的童年时的一句老话,“虱多不咬”
他们在用对待跳蚤的态度对待身边的贫穷
他们连句像样的汉话都说不清楚,他们又能走多远
他们靠种一坡收一箩的“羊皮地”活着,无心去想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是不是贫穷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国?我想起歌德写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学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时候,有个国王,他养了个大跳蚤
国王待它很周到,比亲人还要好
他吩咐御女车裁缝:‘你听我说,脓包!给这位富贵的朋友做一件大龙袍
’跳蚤穿上新龙袍,在宫廷内外上下跳,它神气足、得意洋洋
国王封它当宰相,又给它挂勋章
跳蚤的亲友都赶到,一个个沾了光
那皇后、妃嫔、宫娥,还有文武官员被咬得浑身痛痒,人人都受不了
但没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将它打
只要敢咬我们,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着,歌声、哈哈声回荡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了跳蚤,是否也认识了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