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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线了,我胡乱看了一会儿其他网页,也下了
再见他真的就是星期六的晚上十点了
我准时上线,可他却早已经在聊天室了
“你好吗一琳?我等你好久了呢
” “是吗?” 我从聊天室退了出来,又将名字换成了“守着帘栊”,重新登录进入那个聊天室
我找到了他
“我换名字了
” “??我以为你不打招呼又走了
你呀,一定是个幽怨的小女子,换来换去又换成了这个?让人想起了李清照
”
如果你想一个人呆太久,你会忘记他的脸,甚至是他的名字,但是想着他的感觉就像鲜血流过你的心,周二重新开始
随着时间的流逝,岁月和年轮将被遗忘!
半年之后,当他笑哈哈地捧着石头记的指环向她求亲时,她果然变了卦:“惟有指环,害怕不行,姑娘妹们说,你起码要送我一辆车,哪怕是一辆大眼睛QQ也行,也能表白你的忠心
”
跳蚤来自贫穷的昏暗之中
越来越多的跳蚤使他们变得无动于衷,我仿佛又听到了我长满虱子的童年时的一句老话,“虱多不咬”
他们在用对待跳蚤的态度对待身边的贫穷
他们连句像样的汉话都说不清楚,他们又能走多远
他们靠种一坡收一箩的“羊皮地”活着,无心去想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是不是贫穷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国?我想起歌德写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学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时候,有个国王,他养了个大跳蚤
国王待它很周到,比亲人还要好
他吩咐御女车裁缝:‘你听我说,脓包!给这位富贵的朋友做一件大龙袍
’跳蚤穿上新龙袍,在宫廷内外上下跳,它神气足、得意洋洋
国王封它当宰相,又给它挂勋章
跳蚤的亲友都赶到,一个个沾了光
那皇后、妃嫔、宫娥,还有文武官员被咬得浑身痛痒,人人都受不了
但没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将它打
只要敢咬我们,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着,歌声、哈哈声回荡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了跳蚤,是否也认识了贫穷?
看看大哥大功夫,已是零辰零点.多了
披衣起身鹄立窗前
恰是春浓的时节,夜风渐渐扑面,我不堪发觉心身寒意
月球还挂在天涯浅笑,月色加入楼下竹皮河里,在碧水飘荡中像一块块碎银在腾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