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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接近考试的一天,我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竟然没有看到嘎子在半路上等我,我有些疑惑,但我没有往深处去多想,也许,嘎子累了,睡过了,爸爸那天说,这嘎子学的晚上能自己出去遛达了
我想,嘎子是自由的,何况我们每天都要把它一个扔在孤独寂寥的黑夜里
1、原来看见你幸福我就会很知足
早几年,父亲去洛阳接来大姑时,总是说,她能吃多少?做饭时多添一瓢水就是了
现在想来,一个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一个人有多麻烦,一个老人有多麻烦,你想都想不出来
每个星期天,我都要去母亲处,给母亲洗洗头,洗洗衣服,收拾一下
不去,心里不安生,去了回来,心里又不好过
既便我想得再周到,也替不了他们的难
因为父母的生活,现在完全是靠别人“输血”,他们自己是没有一点“造血”功能了
你给他拾掇个啥样是啥样
拜祭沈从文墓没想到这次凤凰之行,竟没有安排参观沈从文先生墓地
直到车子往吉首方向开了几十分钟,才知道是要去游览一个叫奇梁洞的溶洞
作为舞文弄墨的文化人,来到凤凰,竟不能到一代文豪沈从文先生的墓地鞠上一躬,那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我和作协主席彭东明以及内蒙来的作家敖敏,放弃了溶洞的参观,坐了辆小车往回走了几十里路,以了却一桩心愿
选择沱江边的听涛山作为自己的最终归宿,沈从文先生是颇费思量的
在车上,我们听司机讲,沈从文小时候常到听涛山玩耍,听涛山上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山上的每一根树木都和他是那样亲近和亲切
人死归于尘埃,躺在听涛山下,枕着青山,盖着绿树,聆听着沱江的涛声,岂不乐哉美哉!顺着沱江边一条幽幽的石径,走上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听涛山下
按照指路标记,我们踏上石阶,往山腰间的沈先生墓地走去
听涛山果然是块风水宝地
树木葱郁,石壁俏立,百鸟翔鸣,自然而本色,宁静而和谐,真是独一无二的清静之地
登了大约三四十级台阶,方见到了一块石碑
走近一瞧,才知道是凤凰才子、当代著名画家黄永玉的手笔
石碑上刻着:“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
”这是黄永玉对沈先生最直接而又最本真的人生褒奖
沈先生一生为人为文,不闻腾达,不事雕饰,不喜张扬,品性豁达大度、乐观清静
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对于农人和士兵,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这点感情在我一切作品中,随处都可以看出
我从不隐讳这点感情
我生长于作品中所写到的那类小乡城,我的祖父,父亲以及兄弟,全列身军籍;死去的莫不在职务上死去,不死的也必然的将在职务上终其一生
也许正是沈从文祖辈几代军人品性的薰染,和家乡小城山水的陶冶,使他对士兵和农人是那样热爱
虽然他自己没能成为一位战士驰骋沙场,但他用自己心爱的笔,把他的父老乡亲和家乡写得是那样出色
多年前,当我读着沈从文如诗如画、如歌如吟的小说时,我曾在心中感叹: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啊
同此也就对沈从文生出一种不可言状的仰慕和崇敬
在石碑前留影后,继续往上攀登,可找了很久,始终没有见到沈从文的墓地
我们看到山腰左边有一对男女,便问他们哪里是沈从文墓地?他们说正在寻找呢
我们四处寻找,终于在一片树荫遮蔽的地方找到了又一块石碑
这是一块天然的七彩石,形状既不是长方形,也非正方形,石块上宽下窄,好像未作任何的雕饰,石块上刻着: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
彭东明说:这可能就是沈从文的墓地
我真有些吃惊!我曾经揣想:沈从文的墓地一定别具一格,不同凡响,哔竟是一代文豪啊!可这里没有浩大的坟莹,也没有任何标记,仅一块天然七彩石碑而已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代文学史上顶尖级巨人的墓地竟如此简单,这在世界上恐怕也是独一无二的墓地了
肃立在沈从文先生墓前,我深深地鞠上几躬
下山的路上,我一边数着台阶,一边心里思索着
数到86级最后一级台阶时,我终于明白了沈从文先生的良苦用心
选择这样的地方和方式作为归宿,不正是与沈从文先生崇尚自然、俭朴、宁静的人生观达到高度和谐统一吗!我回头望一眼宁静的听涛山,心中充满了崇敬和感怀
居然,这种日子到来了,咱们不妨外出,但仍旧有所控制,可见返校希望,我的心登时欣喜,说:春天来了!当天我便走出了屋子,在铁路上晃荡了一趟,看到铁路两旁的梨子树发端爆芽,山发端变绿,风也暖暖的,把我心中的春意,吹得四散,何处都是春天
我脱掉寒冬的衣物,换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下昼骑车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