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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音乐是如此让人难以表述
事实正是如此,任何一种乐器都无法表述得确切的一种恢弘、博大
例如箫,一支竹管却总被泪水润透
然后,在指缝间,气流翻滚扭转,痛苦地从箫的体内钻出来,再跳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梦里
自己把自己哭醒了,一抹脸,除了汗水,真的没有泪
窗外的月亮正明,是青色的
旁边没有云
玻璃窗上蒙着发光的一圈灰尘
忽然想起一种叫“尺八”的笛子或者箫一样的乐器
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在中国绝迹了,据说,在日本倒还存留着它唐朝时的影子
我曾在一首诗里读到了它
耳畔却莫名地响起一片不成形的风声,这风声很是奇特
如诉如泣的,让人眼前禁不住有了滚动着的黄沙、垒垒白骨,风正是从这片中空的白骨的骨腔里翻滚而去,如通过一条条窄小的甬道
于是,有了这种奇特的声音响起
然后,满天满眼的沙子扑面而来,牙齿间碜得“吱咯、吱咯”地响
复杂的历史把音乐也搞得音质不纯,怀着遗憾,怀着悲切,一切古人都在可叹可笑中间,连同自己……而,音乐的宇宙无感无知?
芦苇很多,也很大,沿江都是,丛丛密密,实在很好看
夏天的阳光,穿不透密密的芦叶子,烈日也不那么让人害怕了
江边是细细的沙子,一直到芦苇的根部
脚踏上上去,软软的,躺在上面,细沙从身上洒落,就象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拂,很情意的
有一天绣绣去乡下时,她家却来了客人
台门就我一个人在,那人就到我家来坐了一会儿
我再也不会想到,这个清癯文弱的老人,居然会是绣绣的亲生父亲!
五岁的女儿正热切地盼望着外地工作的大姨妈快点回来,大姨妈回本帖最后由
而我也愿跟着天涯的云朵,与湖海边仓促潜逃的风声
陈旧幽静的小镇上、石板青苔旁,又开满了枝端的桃花,滋滋淌过人家陵前的小溪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