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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抑或更长的时间,在巴丹吉林沙漠,我的行走,可以概括为我的一贯精神和生活姿态
也许我的生命所有价值就在于此
我没有后悔,人生各有轨道,每一个轨道都有每一个轨道的方式和乐趣,强求是没有用的,教育的功能也并不那么奏效
从这一角度讲,我的在沙漠行走便具有了某种诗意的东西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曾在夜里多次踩着石板路穿越古城,把生病的同学送往地区医院
返回时,已是夜深人静
有月光的夜晚,让我有些着迷
月光洒下来,晶莹地凝结在石板路上,而那些寂静里生出的黑影,与月光形成黑白交替,说不清地纠缠在一起,有着某种魔幻般的美
那些黑影仿佛是被所罗门囚禁的魔鬼,悄无声息地溜出来,像一件破旧的长袍挂在古城低矮的屋檐下,铺展在巷道里,却被皎洁的月光弄得千疮百孔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我的幸福时光
因为夜色,我的行为将不再被注意
我可以堂堂正正去榕树下,看月亮
这时候榕树是看不见的,月亮却很清晰,而且几乎是夜晚唯一清晰的事物
我直直地站住,背了手,眯了眼,深深地呼吸
我喜欢眯眼,因为眯眼,所有那些可能的声响朦胧的山影胡乱的星子都将被过滤掉,月亮在我的眼中无限放大,无限皎白,占据我的整个世界
为了追求良好的效果,我会把时间选得尽量晚一些,尽量在没有人声嘈杂的时候
屋子里是绝对不行的,我那间简陋的屋子和另外一间同样住着老师的屋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墙板,如果不是贴了报纸,对面的一言一行我将一览无遗
不过即算贴了报纸,任何细微的动静也是能够轻易穿透那层薄墙皮的
那老师的年纪在三十五岁左右,也就是我现在这个年龄
他一个人住在学校里,不过他那家在乡下的妻子每天收工后爱到学校来给他收拾屋子、洗衣服、做饭
当然,还有陪他睡觉
却是个热心人,做好饭总要招呼我过去
我是不太情愿去的,我不喜欢女主人那油茶酱醋的唠叨碎语和忙得两脚不沾灰的傻样,我也不喜欢男主人那大大咧咧仰在椅子上一边看报一边抠脚丫子的散漫德行
是的,各人有各人的雪,就如同林冲生命中那场千钧一发的雪拯救了林冲又让林冲走进寂寞一样,就如同我眼前的这场雪突如其来地渗透了我二十余年雪落雪消的似水流年一样
此刻
我的另一位好久没有音信的朋友,竟隔山隔水打来电话探听雪的消息,说,真好
爱让人幸福,爱让人满满,爱让人弗兰克,爱让人们没有遗憾,如果你有这些,你的生活很漂亮
如果没有爱,只有人们的灵魂欲望,人们的最大空虚来自欲望,欲望是一个陷阱,欲望是深深的深渊,人们陷入了深深的深渊,落入无尽的空虚和痛苦,你得到的越野,它是贪婪的,你越多,你的满足就越满意,结果,结果,人性的扭曲,以及扭曲的生活,没有幸福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