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在建水吃饭时,有盘菜是它
看那模样,与大白花相似,怎知全不同,细腻许多,入口便有清香
同桌的人说那是玉香花
我自然要探究一番,但在桌的人,包括厨师均不知玉香这两个字怎么写
我曾经真的敢于这么认为,但现在快速食物的热爱是快的
经过几个盲目的日期,没有结果
虽然盲目日期不是回家的唯一途径,但它应该是一种快速的家庭希望的方式
我经历了各种敷料,从戴着化妆,无论是轻质的化妆还是厚厚的化妆,还是有这一步,证明我没有彼此灌注,至少不是敷衍
九、旷野
在旷野里必然有天盖与地接
天盖表示男在上,地接表示女在下
天地男女那是不能打破的结构
当然,旷野常常要有一棵树
这棵树下发生的故事必然与有关
树立表示阳具,而树下又必然靠着一女子,这女子要么是上吊自杀而被救,要么是受伤倒地而被救
再不就是男女偷情的场所
而另外一些石头则在强烈的阳光下分解,不断地被风搬运着,炸裂声里把身体交付给一块陌生的土地管理
它们想依附一湾清泉,但它们没这么幸运,它们被陈列在河床里,被暴晒在阳光下,然后又在清冷的月光下悲鸣,唱一曲又一曲返乡的歌,但岁月老去了,回乡的路却越唱越长
而有些在河床的深处,一直的在不断的碰撞中和泥土结合,最终把自己完全的消解在泥土里
晚上,我住在西北师范大学漆子扬先生的教师宿舍,随意翻着漆先生的书籍
这时,张筱先生发来短信问我在何处,回电话过去,他正好有空
于是,我约他到西北师范大学喝酒
一杯茶的功夫,张先生已到
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张先生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虽说我和张先生彼此在网络上哥们好,哥们好的,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张筱就是张筱,够牛的一个散文诗作家
在见到他之前,我就知道他这一生多磨难
起初,张先生在家乡陇南的一个小镇干医务,做行政
后来,又跑到企业干厂长,接着进行思想流放和南漂,最后客居省城,在一家知名广告公司做男派“白骨精”
这人及其厚道,最近又出版散文随笔集《青春行旅》
张筱我常戏言他是一介落魄书生,好在有贵人吉相,每每出书必有人赞助
呜呼,好一个瘦不拉稀的白面书生
酒过三旬,张筱逃了
不把张筱这人放翻,我势不罢休,于是约定明晚再喝,不见不散
张筱走了,我似乎失落起来,好在留下新作一本,狂翻几页,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