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讨厌的东西,它终于气呼呼地,沿着那条小路,窜到另一个村子里去了
遽然,想到了本人,想到了往日的端午
小功夫的端午我老是爬上沙枣树摘几只开的最艳的沙枣枝,精致的插在空瓶中摆放在桌上,剩下的插在门顶给节日添彩
以后的日子里,他的声音总是反复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我不敢再拨那一串数字,怕打扰他,更怕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他是有家的人,况且他又很爱她们
我的人品和修养还不至于让我做个被唾弃的第三者
可是越是不愿意想他,就越是想他
在感情面前,人总是表现得如此软弱
难道我真的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一个已婚的、网上的男人?明明知道任世界哪一条路都不可能与他同行,甚至连见一面也不可能,可我还是没法阻挡自己感情的脚步一点点地靠近想像中的他
他给我的所有记忆就是那封信,还有那个从医院传来的声音
就凭这些,我就不由自主地爱了他?这种感情是爱吗? 真的很荒唐
但这一切又全是真的
女人呵,有时候真的是很蠢的动物
不敢再给他写信,怕自己陷得太深
于是想一切能想的事来塞满自己的大脑,不让自己有丝毫空闲来考虑他和他的伤、他的家庭、他的声音、他的心情......
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千里孤坟,无处话苍凉
自是人成长悔水向东,自是痴情长恨水矇眬
所以,咱们约好,我今世当代,在樱花雨的倾城时间里等你,候你,即使这终身,我等不到你,那么,咱们定下三生三世的盟誓,不管投胎转世到何处,年年的季春,都要到达樱花树下,回到咱们首次会见的场合,再来终身放荡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