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灼怨怨,四顾茫然
原来一个捡垃圾的男人,走走停停
不见飘飘长发,没有熟悉的脚步声,只有我,踯躅在无人的跑道上
孤独瞬间弥漫整个夜空
她没有来,甚至没有任何回音
冷风里飘不出一丝温柔,我的脊背开始发凉
情绪如庐山瀑布一落千丈
曾经奔放激昂的心仿佛坠入冰窖,身体似乎都泛着刺骨的寒冷
我独自踩着咯吱咯吱的煤渣跑道徘徊,心里突然想痛哭一场
这个时候莫名的有些脆弱
似乎是听到一声坚决的拒绝,心里勾绘的美景突然烟消云散
到后来,眼泪被我使劲憋了回去,可是舌根底慢慢翻上一股苦味
我轻咳一声,怕惊动安静的夜
苦味久久在嘴里缠绵,消除不去
我皱皱眉头
心成了一块半干的木头,在冷风里打着滚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
冷冷的夜,冷冷的黑,冷冷的我
远处的宿舍楼已经被掩埋在黑夜里
我走向黑夜里的宿舍楼,沮丧之极
我一时无措,想明天该如何面对
即使是秘密,也隐瞒不了三天
只等满城风雨,背后许多指指点点
一个腿有残疾的男生早就放过话,说想好事的人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快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尊容,别以为自己是谢霆锋,小龙女不会爱上周伯通的
跟李莫愁都不配
我沉默
进了宿舍,听到或急或缓的呼吸声,呼噜呼噜的打鼾声,还有呜哩哇啦不清不楚的梦话声
乱,心从来没有的乱
今晚的无趣和失望,注定要一夜无眠
一只老鼠啃咬一块干馒头,悉悉索索的
头开始疼,想睡过去,却好像总有一个声音突然喊叫,霎时就机灵一震
这时,起床的铃声响了,接着是听得耳朵起茧的进行曲
上课前,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一阵腥风血雨
原来她把纸条交给了班主任,据说哭哭啼啼
最后班主任让我给她承认错误,否则不许上课
我无奈地道了歉,觉得再也没有什么自尊
从此以后,我内心变得木然,如同冻结的土地,很久没有任何萌芽
多年以后与她不期而遇,我依然觉得无法面对
她倒没有什么拘谨,她肯定觉得自己是受害者,那样做是维护了自己的纯真和圣洁,可是她一定不知道她已成为我永远刻骨铭心的的伤
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都活了九百多岁
我更承诺把这看成是对功夫的一种喻指,由于在我的领会中,生存在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喻指人的幼年功夫
那么,这边的功夫观念,也是一种隐喻
功夫,对于一个童子来说,是多么的宏大,多么的富裕,多么的丰富,那是秀美的殿堂,那是华丽的盛筵,那是饮之不尽的活水,那是取之不竭的财产
白昼里,乘客多,风趣也杂
有人爱好骑上备着花鞍子的阿拉伯骆驼,绕着金字塔和人面狮身的司芬克斯大铜像转一转;也有人承诺耗费几个钱,看那健康的埃及人能不出格外钟嗖嗖爬上爬下四百五十呎高的金字塔
这种种得意,嘈杂天然嘈杂,但总不迭晚上的金字塔来得诱人
我宁肯让它成为化石,或者标本
就在母亲住院的第12天,她居然奇迹般地好起来,我真是大喜过望!母亲精神很好,眼睛里放着光芒
我为母亲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又为她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
母亲拉着我的手,显出恋恋不舍的神情
同病房的病友对母亲说:“你真有福气,生这么个好女儿,你的命是女儿拣回来的!”母亲说:“是啊,孩子们都不错
”我以为从此母亲的病会渐渐地好起来
于是,放松了警惕,劳累了十多天的我精神上一下子松弛下来
我哪里知道,母亲的病根本就没有好,所谓的好转只不过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而已,而无知的我却沉浸在母亲病情“好转”的喜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