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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夫是辛酸的
他的死对楚国时政并没有任何感化,若学渔父与世推移,以一种“与尔同销长时愁”的悠然处事,入朝为官,与世沉浮,做一个洁身自好的豹隐者,惯看秋月东风,不也是一种清闲吗?正如有人说,这条因屈原而名垂千古的汨罗江上,屈原早已不见了,而渔翁仍在
这使我不由为役夫而感触惘然
事实上每当政治运动时我基本上靠边站,每当抓发展经济时,正是我工作顺利的时候,因而我的命运是与政治形势搅在一起的
开始我也想不通,感到委屈,最后也想通了,在运动中全国性的受牵累的人多多少,许多老革命家对革命做出巨大的贡献的如刘少奇、彭德怀等都受到严重打击和迫害,甚至含冤而死
我这点小小冲击又何足道哉
/> 告诉谁谁也可能不会相信,一个从出生长到十九岁的人,竟然会没有一个正式的姓名
但这样的人确实存在,我从奶奶娓娓的讲述中知道,爷爷就是在十九岁时才有一个堂而皇之的姓名的
这个姓名就是李德华,由道德和才华组合而成的名字,让人觉得拥有这个姓名的人,多少有些智者派头
不是说十九岁前,爷爷就没有名字
其实,爷爷也有一个土掉渣的名字
这个名字其实算不上是名字,它是根据爷爷在家中的排行叫的
爷爷在家中上有一个姐姐和哥哥,排行第三,没有上过学也不识字的父母,就给爷爷取了个名字叫“老三”
“老三”这个名字,伴随了爷爷十九年
十九岁的爷爷流落到故乡后,就吃住在他的朋友家
他勤劳善良的品性渐渐感化了高姓一家人,高家的两个老人深深地爱上了爷爷,视爷爷如己出;他的朋友及兄弟姐妹也和他建立了深厚的手足情谊
爷爷和高姓一家的关系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亲
在冬季的一天中午,太阳暖暖地照在头顶,一家人刚刚吃过饭,闲不住的爷爷在高家的场院劈着柴
爷爷朋友的一个妹妹蹲在一边,欣赏似地看着爷爷的斧头起起落落
有空经常“哥哥长”、“哥哥短”地和爷爷无话不说的小姑娘,忽然冒出一句:“哥哥,你的名字太不好听了,年轻轻的,怎么会叫老三?”爷爷温和地笑笑,说:“好听不好听又会怎样?我就只有老三这个名字啊
”小姑娘说:“叫爹爹重新给你叫个名字算了
”爷爷抬眼看了坐在走廊边的高姓老头一眼,随即对小姑娘说:“十九年时间都叫来了,怕不好改了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本是孩子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的
但高姓老头听到爷爷和小姑娘的对话,不禁捋了捋下巴下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
爷爷和小姑娘的对话不知何时终止了,只听见爷爷噼噼啪啪的劈柴声
沉思一阵的高姓老头忽然咳过一下后,对爷爷说:“老三,你刚刚才到这个地方来,认识你的人还很少,再说,记工分也好,登记户口姓名也好,没个姓名确实不好,我还是给你改个名字吧”
高姓老头是故乡有名的老学究,还曾经做过几年的私塾老师
爷爷到他们家定居后,还常常看到有人请他写对联、看吉日或者为孩子取名什么的
听到高姓老人说要给自己改个名字,爷爷不知是惊是喜,他放下了手中活计,顺从地说:“就听朋友爹的,要改个什么名字呢?”小姑娘也高兴得拍起手,大声地欢呼:“爹爹要给哥哥改名字喽!”老人认真地说:“我想想”
高姓老人已经知道爷爷姓李,因为爷爷已经向老人讲述过,自己儿时的一些模糊记忆
爷爷的父母死得早,他自小就知道别人叫他“老三”,他的姐姐曾告诉过他是姓李的,爷爷就铭记在心了
六岁从出生地开启流浪之旅,之后至流落到故乡期间的十三年时间,爷爷一直和他的干爹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流浪中,他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琢磨过自己的名字,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字好听或者难听
流落到故乡了,决定在故乡定居了,爷爷结束了流浪之旅,那个伴随他一起流浪十三年的“老三”之名,也将销声匿迹了
高姓老人想了很长时间,最终给爷爷取了个“李德华”的大名
因而,十九岁的爷爷像刚出生的孩子一样,迎来了一个属于他的姓名,开始了他崭新的生活
河北的刘西普先生在《笑与泪――外国散文名篇精品赏析》自序中写道:“中国虽然有着满天星斗般的散文家,但是若以严格的审美的标准来衡量,恐怕主要还就是其中那类‘言志’的、浸透了庄禅艺术精神的散文,称得上是艺术性的散文
这种情况,既使到了五四以后,也没有根本改变
”这是鉴往,从古代散文中概括出了小散文亦即艺术性散文的概念
对于刘先生意见,我是同意的
但是,知来呢?我们自己创作散文时,应该遵守一个什么样的大致原则呢?
62、从此,有人问我粥可温,有人与我共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