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当时是在流血的
108、勇敢的离开,就像风筝那样,飞向,蓝得那么灼热的天
走廊里,四处弥漫着刺鼻的过氧乙酸味儿(非典后我们就不再使用来苏尔了),深度压抑了的肃静让人有几分窒息
燕尾帽在我的头上挺立,短袖白大褂则像洁白的裙裾,裹在我身上多了几分神圣
初秋的太阳看起来有点阳气不足,穿过明亮的玻璃羞答答的跨进来
于是,这个清晨,我的办公桌前像多了几条透明的带子,这几条带子绕在我的脸上为我的气色添了无尽的光泽
有人说:“生存,即是生下来,活下来
”生存的迷题,两个字辨别后各解就变得大略,两个字紧闭,谁都没辙解释它的设置
这是一块干旱黄土梁地的世外桃源,驱车北上中岭,延北山大通道,走近大水泉,远眺望去,遽然想到了唐代杜牧的《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乌云深处有人家
泊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仲春花,泊车坐爱大水泉,看到这一片异于岭上的山野福地,倒是让人难离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