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第三天,巴新不料的好了,人也精力起来了,很痛快的坐在大门口,傍晚也不出去,贯串十多天都没再出去,此后实足好了
树比人活的持久,只有假以天算,人是一致活然而一棵树的
树并不以此傲人,爷爷种下的树,仿造以硕硕果子回报那人的孙子或是其余人的后辈
还好,山头的得意与得意没有孤负这时髦的凌晨
在山头上轮回跑了片刻后,停下来站在山岗上,站在冬天凌晨第一束时髦的那霞光中,观赏得意和拍视频时,这时候遽然创造,大哥大视频中,莫名地闯来一只小精灵:黄色的蝴蝶
它借着冬天这束和缓的光彩,像给它安了一对闪烁的党羽,从大哥大里洒脱飞过
对此时的我而言,三华里路就像十里百里,每向前迈一步,都有一种力量把我往后拽,催促我返回去看看那个女人,因而让我步履维艰
那时候,我是多么恨自己,恨自己太没胆量太没出息了
但最终我也没回去
除了眷恋之外,我对故乡还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所谓无法言说,就是想起来会笑,笑过后会哭,哭过后又忍不住去想的复杂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