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个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世界,因了自己的毁灭,也一并烟消云散,无可寻觅,多么恐惧
朋友有个妹妹,现居西班牙,山长水阔,不能经常回家,为了尽做女儿的孝心,就叮嘱哥哥,每年“母亲节”这天,让哥哥替妹妹给母亲梳一梳头发
哥哥不会料理发型,便想出一个主意,动员母亲洗头,趁头发未干时帮妈妈把白发染成黑发
说做就做
笨拙的他买来染发剂,手持母亲用了多年的枣木梳,按要求一下一下,耐心地帮母亲把满头白发染成美丽的黑发
我后来知道,由于他的内向性格,每年的“母亲节”,从来没有给母亲买过康乃馨的朋友,自从妹妹走后,却能按时在“母亲节”的这一天给母亲染发,而且已经坚持五六年了
女儿从来很爱好这个新家,她遽然这么说,确定有因为
儿子却气呼呼地奔了出来,把女儿的书包扔在地上,吼着说:“滚吧,这是咱们家,我和爸爸的家
”
??露珠照着你采茶
此时的心情如柳永描写的这般颓唐,落叶飘零的秋日景象涂抹上浓重的阴影
一本帖最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