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道风景中,没有柔情,只有尖刀,只有钢铁,我们还可以嗅到一点血腥的气息,但我们无畏
此刻我又行走于绿树掩映之中,那充溢着浅浅花香的升庵桂湖老城垣之下,目击乘着功夫沧桑的斑驳陆离古城垣遗迹,听着从箭楼飘落下的中暮年人阵阵欢声笑语,思维从前的明代榜眼杨升庵携妻黄娥,轻移款步,俳徊桂荷湖光水色,咏哦《桂湖曲送胡孝思》,当是如许地称心盎然
诗曰:
哎,柱子如何不用饭呢?柱子!用饭了!三明遽然创造柱子还在用力地刨着
这样的一天还没有就此收场,每一个春天的太阳天里,当太阳沉到西山的后面时,只有彭溪河的对面还有阳光,我们始终不明白,隔着这条河,为何阳光在黄昏的时候只把阳光照射在河的那一边,会不会是这彭溪河在这时候把太阳光都给吸收了呢?我问姐姐,她说阳光是跑到那边去的,就像我们的“高猛花龙”一样,会越跑越远的
我相信姐姐的话
我们都想追赶阳光,把它们给追赶回来,撒在河的这一边
可是,面对河水我们毫无办法
撑渡的人也拒绝载我们过去,他骂我们疯孩子,我们回敬他傻老头
他吃着旱烟坐在船尾,懒散得叫人生厌
最后,我们把追赶阳光那些想法都寄托在了那些薄薄的碎瓦片上,那些瓦片都来自彭溪河的沙滩上,我和姐姐对着河面水平的把那些瓦片掷出去,希望它们飞向河的对面去,把那些阳光给追回来
可遗憾的是,无论我们如何努力,那些瓦片最多也只是在河面上弹跳几下然后就咚的一声沉了下去,再也不显露出任何痕迹来,河面上只留下一串串的水花,最后也微笑着渐渐的淡下去
即使这样,我们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小学时的徐姓女生,我们玩在一起,等我上中学的时候,她已回家务农,临别她依依不舍的送我一个塑料皮日记本,我则把一个蝴蝶发夹别在她的头上,我们都流下眼泪
之后的一年,我有回家机会,总要抽出时间跟她见上一面
记不起这段友谊的消逝过程,只是慢慢的彼此无了音信
我们离的不远,8里村路算不上沧海桑田,没有特别的借口刻意设计相遇,我们几乎20年没有见面,在江湖中忘的太久,越发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