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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只堪哀,冷冷的夜色中,我怀抱着无法言说的辛酸,任时光流逝带给我未卜的梦境
而当思念化做猛兽突然袭来时,我纵使挥刀断臂,也应无路可逃
1098—1179)的《上天启示的和谐旋律》,在夜星璀璨的时刻,音符流水一样漫过心灵的堤坎
寂静无人的时刻,心灵是开放的,就像烛光一样摇曳,就像漫天的星光一样自由自在地游翔
夜是心灵的天空,白天,人就像一只蜇伏的动物一样,所有的行为和语言都被一种无形的约束所控制着,从该行处行应言时言,心灵在一种窒息般的封闭状态下像被捞上岸的章鱼一样束手无策
而寂静无边的夜给了心灵释放与飞翔的机会,在这样的时刻,音乐就是伴随心灵的最佳旅伴了
夜无垠,把遥远的时空混沌为一片创世纪时的漆黑与宁静
遥远的星光此刻就近在你的身旁,星光多么温柔,闪烁而迷离的星光就是在远处摇曳的烛光
星光是遥远的心灵在对着你私语,就像你面对着一支燃烧着的蜡烛
在那种宁静的氛围中,烛光让你白昼封闭的心扉彻底打开,灵魂之光在你的心底里荧荧闪烁,那种初生般的无瑕与坦诚感使烛光在你的眼前一片光明
孤独的时刻,一个人就会返回到初生般的宁静与纯洁状态
在流水般的音乐与节奏间,灵魂之舟在暗夜之海上轻轻摇晃着,许多该想的事情此刻已经忘却,烦闷与忧伤、失落与怅惘就像飞入黑暗中的蝙蝠一样不见了
就连被人视为不祥的乌鸦,在夜里也寂静无声
它的翅膀掠过光明的白昼时,一种巫与灵的形象,让正处于白天的欢乐与喧嚣之中的人们在刹那间受到一种来自于黑暗的暗示和召唤
人们的心灵在受到暗暗的震撼之余不免把恶毒的诅咒加给了乌鸦,那时,人们心虚与胆怯就暴露无遗了,就像在夜里听到夜鸮的叫声一样
夜与昼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距离,光明屏蔽黑暗的同时,也让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原貌,没有了神秘和距离感,同时也让一切具有黑暗和隐秘倾向的事物纷纷隐藏起来,这就是光明的另一种缺憾吧
许多时候,人们是更需要黑夜的一种动物,同时,人们又喜欢在黑暗到来时点亮灯盏,对着无边的黑暗自言自语着光明的好处,赞颂着星光与烛焰,却在另一个光明到来之时迅速逃遁自己的心灵
人性的复杂就在于人是夜与昼的统一体,他们需要光明来指引自己的行为和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物质生活,同时,他们又需要在黑夜无人的时刻来释放自己隐匿的心灵,用黑暗来抚慰自己的创伤
“当你在光明里行走时,你的身后仍拖着长长的黑影“(康德) 然而不幸的是,不管是宗教或是政治势力都憎恶黑暗,喜欢光明,他们无一例外地认为光明代表着人类正直与善良的一面,而黑暗只能与魔鬼与邪恶为伍
甚至大多数人们都认为正是因为有了光明,黑暗才显得短暂,世界因为有了光明而显得无限的美好
而黑暗是丑陋的、巫邪的,不可知和孤立无助的世界,黑夜像大海一样吞没了整个光明的世界,熟悉的大地消失在黑暗里了,鲜花和繁华陷落于它的巨嘴中
黑夜里总是有许多邪恶的厉鬼或妖魅在四处游荡,白天里的令人炫目的光环消失了,围绕自己的只有寂静、心虚和胆怯
于是,灯成为许多人在黑夜里最需要的东西,在虚无的长夜里继续着他们尚未消褪的光明的梦想
他们感谢创造光明的主:“在起初天主创造了天地
//大地还是混沌空虚,深渊上还是一团黑暗,天主的神在水面上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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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是从远方来的
风从高处掠过
风发出的响声呼呼吼吼,牛角号一般,夹带着黄沙,劈头盖脸,掩杀过来
风翻过了乌鞘岭
那么高的山岭它都能翻过,风的心气儿挺足,吹绿河西走廊,是它的愿望
风也许是从祁连山的南边跑来的,那边是青海的大草原,青海人漫天漫地漫花儿,搅起一阵风,一路奔跑到河西,河西也就该着绿起来了
只有我是特别轻松的
展博:高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