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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一天傍晚,我吃罢晚饭到林场大院外的马路上转悠回来,张修堂副场长告诉我东坪一女子找我
他起初以为找她的女儿张红波,让在其家呆了一会,最后彼此都发现有错觉,才道明是找张冲波
张领你到我住的小院,发现我不在,你才到大院外场边等我
我一出去发现了你,彼此都很惊喜,我领你到我的小屋,我赶紧给你冲了2个荷包蛋,你一气吃掉
吃罢,我提议我们一起到洛河滩杨树林走走,你同意了
我的排版工作得以继续
回首一瞥的时候,老人不见了
他自己并不知晓,在所有离开车站的人之中,只有他,抛弃了广告牌上的那个缺口
平衡被打碎了,现在,参差的洞口更加孤单而醒目,被短暂框进其中的人影来去匆匆
南行的六路和八路车,它们最终去往哪里?我只熟悉它们的一小段中间区域:属于繁华时代的商业局部
这个城市,我也只不过随手打开过其中的几扇窗子
但是我试图追溯得更远,比如梦境和预言之类,但这几乎不可能实现——窗子或缺口中的时间是有限的
当爱心渐渐沦为一场场的慈祥秀,马来西亚归国华侨廖乐年默守梅州山国,义佛法助10年,变成南粤著名的“山乡善人”
因为,远方没有终点
我看到四表哥,急忙走过去,要四表哥打开棺材盖,看看二表哥
四表哥使劲推开,我看到的二表哥躺在里面,脸色红润,眼睛紧闭,3只奇大的绿头苍蝇围着他脸庞飞
我伸手驱赶出去,再和四表哥一起,慢慢推上沉重的棺材盖
接着,是大姨嘶哑的哭喊,我走到里面,母亲,小姨、几个表嫂都在,围着伤心欲绝的大姨,一个个脸庞红肿
母亲看到我,没说一句话
我看到大姨的裤子全湿了,汗津津的
埋葬了二表哥,母亲让我带上弟弟回家看门
天色将暮,我和弟弟回到家里,吃了一个剩馒头,脱衣睡觉
8岁的弟弟不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我躺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窗外月光照进来,感觉像黎明一样
像一个恍惚的梦,二表哥柴烟和饭食香味缭绕的房子人去屋空
阴暗的夜里,我一个人不敢路过
没过多久,二表嫂就回娘家了,改嫁势在必行
有一次,母亲说,二表哥的大舅子又去闹了,打了姨夫,还抢了东西
我说几个表哥不是在家吗?怎么还能任他胡闹?母亲叹了口气说,你那几个表哥都去干活了,只剩下你姨夫在家
我觉得气愤,跑到大姨家,和三表哥四表哥商议,要对二表嫂的哥哥进行报复
当时,我们兄弟几个咬牙切齿,眼喷怒火
大姨得知后,劝我们说,怎么说也是彩霞(二表哥的遗女)的舅舅,不要闹得太僵
事过之后,我才知道了二表哥的死因——1988年春天,满山遍野的洋槐花开了,洁白的花朵云彩一样披满山坡,把黑夜映得如同白昼
成群结队的蜜蜂不分昼夜,在花朵中挖掘
每当这个时候,村人都要挎着篮子,带上口袋,捋些洋槐花回来喂猪,遇到特别嫩而甜的花朵,还可以搅拌上玉米面,蒸熟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