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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云和我身上的大衣,久久没能脱去
人世间最有能力的太阳,此时却也显得无能为力——既然不能让她成为天空里的花朵,就干脆躲在她的背后吧
太阳把自己如同存折一样藏得很深
跳着民族舞的雨滴,不倦地摆动着躯体,直到做秀的身段骨折成一块潮湿,另一批舞者,又蜂拥而至
惟有吕宗桢当面坐着的一个老头目,手内心骨碌碌骨碌碌搓着两只油汪汪水滑的胡桃,绘声绘色的小举措包办了思维
在一个文学网站,我被一样东西绊住了
那是一架飞机
发现飞机是在与发现前两个那个时一样惨淡的秋日的下午
干脆说了吧,那飞机的全名叫《飞机梦样闯进我的领空》
作者是甘肃的
男性
《飞机》是一篇情感散文
读它,给我一种受冲击的快感,受压抑的快感
我甚至时时有着窒息的感觉
读完,我不假思索的跟了帖:“很想乘坐那架飞机驶进你的心里去
我的QQ是XXXXXXX
能告诉你的吗?”当天晚上,他就和我聊天了
他的籍贯和性别都是在聊天时告诉我的
我还知道了他的职业,知道他是一个诗人,出版过两本诗集
聊天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在我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叫情的东西
这东西折磨得我好苦好苦
有多少时间享用美食也成为重点,许多三餐只是饱,许多三餐却是尝,许多食物等待入美食,许多食物静候进饭量
于我,庐山在时间和空间上都已远离,变得恍惚和不可信
也许我该留下一点印记,一点在庐山的气息
庐山并不会因一个人的书写而减石增雾,而我觉得随着书写的展开,它正从心中一点一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