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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能否也吃出了,那种憧憬的滋味
冰棍慢慢的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一个一个冰柜也代替了装冰棍的木头箱子
冰棍也改名叫“雪糕”了
老师还写书
当时因为用纸紧张,老师就把我们的试卷翻过来,订成厚厚的一迭,在背后写,密密麻麻的,叫小说
我爱听“故事”,又据不知怎么得来的消息说,“故事”其实就是小说,小说也就是“故事”
于是,我对那迭厚纸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总想弄清楚
后来有一次,老师把抄得整整齐齐的小说捎给别人改
碰巧那捎稿的人便是我
于是在路上,我偷偷地拿出来,看了好大一阵
摩托车男人——纯粹的毛头小伙子,动不动火气大冒,骑着破嘉陵二百五黑夜狂奔,浓烟大冒里当自己是铁骑士
爱你了爱得翻天覆地,吵架了气得你七素八荤,粗心了恨得你咬牙切齿,温柔了又象个气锤,连鸡蛋都碰不碎
你如果心脏够强劲,没说的,嫁!不过,你如果想过安静日子,那就免了,情人节听个音乐都是重金属的!
几天后的下午,没事了,就一个人转过自己家的坡岭,到爷爷奶奶和我们居住过的旧村庄里走走,看望一下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村庄还是原来的模样,层叠的石板沿坡而上,两边错落的石头房屋大都衰败了,黑黑屋檐上悬着一条条凝成绳状的灰垢
偶尔有几声鸡鸣,几声老年人喊打野狗的苍白吆喝声
走进一家家门,黑黑的屋子让人感到压抑
与坐在炕边上的老人攀谈,都说,哎呀平子,好几年不见回来了,这会儿在部队上干啥呢?我照实告诉他们
老人会唉的一声,说你那个大伯不在(去世)了,是前年春天的事儿;那个大娘死的可好过了,没打针也没吃药,睡着觉儿就过去了……下一个该轮到谁谁了,再一个就是谁谁,再下一个就是俺了
好像老人们的死都是按照一定次序来的似的
我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告慰老人您多保重身体,有病就要花钱去治,不要硬挺着
老人会再唉的一声说,哪儿有钱呢?打盐的钱都上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