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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本带利,村里经济一下子亏垮台
就此一蹶不振
人参场赔黄了,欠下农民工资没得给,农民们哄抢锹、镐、耙子等家伙什
除了锹镐,他们也没什么其余对象抢
值钱的东西,被提早动手的人匿下,活不见物,死不见尸
红红火火的人参场顷刻灰飞湮灭,遗留下一道道作业床,成了撂荒地
往往人们途径这里,茂盛的青草,疤痕样的土塄勾起往昔的回忆
五台山的杨梅都红透了,透着紫色,但是大春站在树下,根本摘不到
杨梅是大树小杨梅,很多杨梅树都有几丈高,杨梅却很小,只有指头尖那么大
此时正是杨梅红遍山的时节
连续下雨,傍河的村庄变得湿漉漉的
在河流和一条乡间土路之间,有一排房屋,我的家就在其中
我每天上下班就骑着自行车从这条土路进出
其实在雨季来临的第二天早晨,我就发现,土路上四处蹦着爬着那种刚由蝌蚪变成的小蛤蟆
很小很小的,稍微不注意,会以为是土路上的一个石子,一团细碎的叶片,或者是土块,很容易被忽视
它们在路上蹦着,粗看是没有目标的
我的车轮不由自主地避让着,小心别压着它们,我知道一旦压到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
于是,我的自行车骑得很不规范,车轮在遍地的小蛤蟆中穿行,好像喝醉酒的人骑车,歪歪扭扭
父亲一生艰辛,母亲常说他是个苦命的人
听母亲说,父亲八岁散母,十多岁父亲也去了,是大伯大妈抚养她并娶妻成家的,人生之三大不幸偏偏让他遇上了
婚后的生活据说很是艰难,没得吃,东借西借,舅舅家时常接济,没得烧,外祖母常让二舅骑着毛驴,驼着两捆麦草从二十多公里外送来,冻得孩子连驴都下不了,母亲心寒的直哭
从我们记事起,就知道父亲大多是被抽调到外面去干活,据说也是为多挣工分的缘故
修渠预制水泥板,父亲一去大半年,挣回来一张奖状,端端正正贴在迎面的墙上;农村通电,父亲又被抽了去,没远没近,常回不了家,不幸电线杆跌倒砸折了腰,在家休息了几个月;大队的农场,离城很近,却是当年毙红军和后来镇压反革命的地方,俗称万人坑、东校场,据说夜晚常闹鬼,把牛都吓的满圈跑,父亲一去就是两年;城里有个企业叫搬运社,专门用驴、马和骡子从火车站往城里拉运货物,父亲在那里喂驴喂马一年多
父亲的辛劳并没有换来我们幸福的生活,年年决算,我们都是退户,粮食也常常不够吃
我们那地方,三面都是芦苇池,常有狼出没,大人们常给我们讲狼吃人的故事,绘声绘色,所以我们对哪里充满了畏惧
芦苇池上面的高地上,都种着玉米,玉米成熟的季节,秋风吹过,哗啦啦作响,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夜晚,我们还在熟睡之中,忽听母亲低而急促的叫声:“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兄妹四个起来一看,只见父亲背着一口袋玉米棒子进来了,我们在昏暗低灯光下急急的搓完它,把空棒子塞炕洞里,吹灭灯,悄悄的睡下,心紧张的直跳
这样的情况,在我的记忆理,有好几次
有一次,当我拿着一个玉米面馒头叫同学上学时,他父亲问我,你们是哪里来的玉米面,把我吓了一跳,生怕他怀疑到是父亲偷的
我知道,父亲天性老实,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啊!父亲略有经济头脑,家里的自留地多种蔬菜
小时候,父亲前面拉,我后面推,常去城里卖菜,一路上常有好事者把我们挡住,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要割了,到了城里,也常被市管会的人挡去,父亲好话说尽,,有时还讨不回来,白白损失一车菜
为了多买几个钱,父亲有一年常一天之内驮着一百多斤西红柿从张掖到山丹跑个来回,要知道那是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啊
现在路这么平,我们都不愿意骑车回家,想想那时的父亲,是多么的不易!
彩带着男友来看我
可是她却不准男友进我的房子
和我聊了一天
到了晚上,我说给她找地方住,她说要回去,我说不放心
她才说她男友在外面等
第二次她来,就没有带男友了
那次她对我说:我爱你
这是第一个女生对我说这种话
我想起了那个在寒风中等了她一天的男生
彩确实很美
我和她聊到了我的母亲的辛苦,谈到了种种家庭生活
彩只对我感兴趣
只说自己的相思之苦
我担心
于是事后给她写了一首诗
第三次她来,说,你吻我一次,我死也心甘了
我说我不能
但我至今不能忘记彩
也许除了母亲,彩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