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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作家打了一个电话,说向他借数码相机(据说是北京的朋友帮忙买的),作家答应了
但是,我估计此时作家正在写作,作家刚好参加雨田的生日庆祝会回来,有新的感觉,又忙于写作,一点都不拉下,也算是补虚了
尽管作家好称务虚,其实,我知道,作家很用功,不信你看他写的那么多文章,是怎样得来的?只是作家有充足而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灵活的时间,看起来就显得挺悠闲
而我通常是喜欢晚上玩耍,早上睡懒觉,上午直到大约十点钟才开始进入创作的状态
——我创作时喜欢磨蹭,大概每天都需要一个较长的调情期
很可惜,这时却被散火,又要去上课
下午,充足的光线,慵懒的感觉,自然是创作的好时光,我却还是不得不要去上课
但是,并非艺术人都能摆脱来自各种社会力量或现实生活的羁绊,获得超然的自由表达
这无疑破坏了我的思绪,撕烂了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创作情绪
我感觉到的是被撕裂,而不是自己被打开
我的灵感并不像水龙头,可以受闸阀的控制,可以进入计划经济有序而理性地批量生产
既然创作的完整性已经被摧毁,当然专业化的创作也就无从谈起,还说什么搞艺术,纯粹是空谈,是扯蛋
终于,我发现了多年来自己玩弄的把戏,依然是自欺欺人,自己每一天完成的事情几乎与艺术无关,甚至截然相反,也与我的喜爱没有关系
我发现,为了解除卑微的我却更加微不足道,形同行尸走肉
有时,下午有空闲,作家要相约出去喝茶聊天,当然是与美术或绘画并无多大牵连的问题,但是多数与大艺术有关
吃过饭,我们要告别了,我愧欠地问热情的麻武老乡:“下次我从城里来给你们带点什么,你们需要什么?”他们笑着连连摇头:“什么都不要!”其实他们很穷,什么都需要,但他们又的确什么都不缺!这就是麻武人
回城的路上,夜已深沉,乡间的夜色很美,星空仿佛离我们很近,远处星星点点的亮光让人浮想联翩
我没有想到麻武和这里的人们就这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版上,政府即将打开麻武十万沟的旅游通道,到那时,麻武人一定会和他们的家园富起来、美起来,那该有多好呀!
三十二、青春年华,谁许谁地老天荒;髦耋岁月,谁知谁擦肩而过
没有娘的孩子是可怜的
跟着哥嫂过,板凳高就开始学着做饭,绣花,纳鞋底,挨打受骂吃冷眼,胃痛得在炕上打滚也没人理,一边哭一边叫娘
我家有四口人:爸爸、妈妈、姐姐和我
爸爸因处事须要常常出勤,姐姐在惠州读大学,一个假期才回顾一次,以是家里往往惟有我和妈妈
妈妈对我有着宾至如归的关爱,牢记我8岁时的一天,我正在房子里游玩,遽然感触虎头蛇尾,就晕往日了,当我醒过来的功夫,我仍旧躺在病院的病榻上,一个熟习的身影正在我左右抽泣,从来那是妈妈
她看到我醒了,就冲动地对我说:“你哔竟醒过来了,方才快吓死妈妈了!你遽然晕倒在地上,我就背你到病院来,大夫说你是血虚,要多吃少许含有洪量铁质的食品和葡萄糖……方才真是吓死妈妈了,好在你没事!”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妈妈对我关心备至,我还牢记我小功夫很调皮,安排时常常把被卧推开,妈妈怕我会冻坏,就等我睡着后再悄悄过来帮我盖被卧;我特殊挑食,即使遇到不对胃口的饭菜,就会发妈妈的个性,以至不吃,但她老是细心地哄我
此刻回顾起往日,我歉疚不已
从今此后,我要好好地孝敬双亲,多做家事,减少她们的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