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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由于经历的单纯,已经过的岁月还洁净的如同一方净土,或者像一座空旷的舞台,等待我去开垦,等待我去展示
可我已失去了十七岁时的勇气和柔韧的身姿
也惟有记忆中纯净的天空时时提醒我——曾经是那样的年轻
回想初谙农事时,随着大人俯身农田,问事稼穑之术,至今不能忘怀
农闲之时,仰卧青禾之上,展望蓝天白云,不知不觉间,四季从额头上滑过
如今看来,经年累月的仰看天空,实际上那是一种阅读,阅读什么?阅读白云,阅读时光
生活仅仅如此
生命也仅仅如此
如果说过去真是如此单一、单调,那我记忆里满满涨涨的感觉又是什么,那些不吐不快的冲动又包含着什么?是四季的风霜雪雨、是烦琐的农事、还是受父母的哺育而滋生的感恩;是忍耐还是粗糙的沉重的憨厚的来自于耕作的继承……似是而非
我是亲眼目睹并且开垦过平躺着的土地
在世代相传的土地上,犁铧尖锐而刻薄地使疲惫的泥土重新站立,听命于人的意志勾画出凸起的垄和低凹的墒,也亲眼目睹过单薄的少年默默地从父亲手中接过鞭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湮没在黎明的雾中,和牛一起做沉重的散步
一九九五年或者更早,我和几个朋友蹬车野游,在一片青青麦田里看见一个乞丐,朋友对我说那人可能有精神病,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可我还是在心灵的驱使下接近了他
只见乞丐面前生着一堆火,上面用几块碎砖架起一只瘪了嘴的搪瓷碗,碗里面煮着麦苗(起初我以为是韭菜)
他没有抬头看我,很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碗,当我提醒他“锅”开了时,他似乎没听见,用一只如炭条一样黑的手伸进裤腰里,摸索出一个装着面粉的塑料袋,他将塑料袋展开在掌心上,另一只手的五根指头轻轻探进去“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面粉在碗口上方捻开,细细的粉末均匀地飘落到翻滚的麦苗上
我急忙向朋友们跑去,索要了些番茄、黄瓜、果酱及面包,我提着这兜东西奔到乞丐面前递给他,这时他才抬起头来看我
在和他目光接触的刹那间,我深深地被他的目光惊呆了,至今我依旧思索着那双眼睛包含的内容,在他漆黑的脸上,白眼球如雪一样地刺眼
他似乎怀疑眼前的事实,使劲地将披散在他眼前的长发撩向脑后,这才犹豫地伸出双手,直到他狼吞虎咽地吃完后,才想起请我坐下
我和他面对面地坐着,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没说一句话,在我起身准备和朋友们继续前行时,他突然站起来,举起一只黑黑的手,嘴里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仅仅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父亲还是走了,他是在他得病后11天的上午走的,他走的并不平静
他走时满口已是浓痰不断,还夹杂着血丝,好像他有着满腹的委屈要说似的
他要说什么呢?他要说他年少时孤儿寡母的艰难与辛酸?还是要说把儿女们培养了是否也该到了享享清福的时日?还是仍然惦记着子女们的工作能否都有好成绩?我说不清,我只知道他会有许多他欲说不能的心事,特别是他要为我祖母换棺的心愿
山村的秋天在一片丰登的欣喜里愈发的高视阔步,难怪苏轼要说一年好景君须记,恰是橙黄橘绿时
我的音乐细胞是比较少的,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如何跟1234567打交道,说来够笨的
上中学时,我们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老师,叫周玉玲,她兼职我们的音乐课
她说我五音不准,我没有一点资格反驳她
我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能听懂《二泉映月》呢
她笑弯了腰
我知道她不信,可这是真的
我的第一堂音乐课是在秋夜的坡地里上的呢,老师是我的爷爷
1966年深秋的一个夜晚,凉爽的夜风撩弄着人们的衣襟,月光雪一样铺在地上
爷爷弯着腰正在切瓜干,我负责一片片把瓜干摆好,不能有叠在一起的,这样是为了晒得均匀
爷爷一个人切,很慢,我的手灵活,所以摆得快,没事的时候,我就把瓜干摆成一排排的,象队列般好看
一只夜莺在远处的山坡上鸣叫,那里是一片浓绿的马尾松林
夜莺的歌声委婉动听,在夜空里传得很远
不远处,有谁家在地头放了收音机,正播放着一支曲子
那支曲子象秋水一样清澈,缓缓流淌
乍一听,仿佛一个美丽的少妇在低声哭诉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对爷爷说,爷爷,那收音机里有人在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