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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驶去,回顾如昨
农村醒得早,在鸡鸣犬吠中,在吱呀的开闸声中,农村发端了一天劳累和安静,凌晨男子们有的喇叭花背犁,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拿着镰刀,或急或缓,或说或笑,走向地步
女子们洗锅涮灶,点火起火,不会儿家家户户冒出袅袅炊烟
想睡懒觉的小孩,在大人们的叫骂声中,才不紧不慢地穿衣起身,牵着牛或背着筐,上山放羊或打猪草
村里年复一年,循环不息地反复着这个安静,也是这个安静声中,才发觉生存的劳累,生存的艰巨,功夫的宁静
Andthereasons?Therearenoreasons.理由?没有理由
其实别人怎么看我向来无所谓,甚至老公怎么想我那些话也无所谓,关键是我在这七楼上的生活是浪漫而实在的
然后,我们就换了阵地,经常去人较少的教七和化学系的教六大楼里自修
那是五十年代苏联老大哥援建的建筑,筒子楼,走廊在楼房中间,房间门朝走廊,所以,白天不开灯,还是很暗,我同屋的刘大建就因为踩空了脚而磕掉了一个门牙
在那里自修,安静是安静些,可有一股浓重的化学药品味让人难受
当时我们并不在意,沉浸在初识和朦胧的好感之中,需要这样安静无人的地方,方便说一些不宜外传的悄悄话或是有一些比如接吻或是拥抱的动作
我感觉小娟像一只不安的小鹿一样,容易受惊
我们这样不明不白地好感了一个学期多,后来的事情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小娟喜欢吃零食像话梅或者葵花籽之类,并且常常吃出声响比如含混不清的吞咽口水和话梅的声音或是嗑葵花籽时很响的“叭叭叭”的脆裂声,同时把瓜子皮“噗噗”地往地上吐,有时吐到了课桌上或是我的身上,而她却毫不在意
最大毛病还是她的随意爽约
比如有一次,我好不容易弄到两张英文原版的《罗蜜欧与茱丽叶》电影飘,说好了一起去看了,可是,我在电影院门口足足等了四十来分钟,也不见她的人影
我一个人站在无人的台阶上,像一个傻瓜一样,东张西望地等着小娟
后来实在等不了了,就一个人进去,只看了个半截不到的片儿,结果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散场后找到她,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那全是英语,我也看不懂,还不如窝在暖被里睡一觉舒服
我听完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我知道,小娟不是我真正喜欢并欣赏的那种女孩子
后来有一次爽约,让我终于决定离开小娟
在杭州体育场和武林广场交汇处的浙江大戏院里有一场李德伦指挥的音乐会,我托朋友弄来两张飘,我找到小娟,要她一起去听
她答应了,可是到了该去的时间,我却找不到小娟了
一问她的室友,说是和另一个女同学去了西湖边还没回来
我只好自个儿去了,当然,我把飘丢在了小娟的床头
第二天,小娟找我解释说那天错过了末班车,只好和那个女同学一直走回学校的
她并没有一点歉意,我说,你是不是陷入了哲学的魔圈阵里了?莫名其妙!是啊,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那段好笑的初恋
我感觉小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永远不会有高雅艺术的爱好的
(未完)
男人偶而会看看女人码的文字
他说女人,写那些思呀念呀的,太伤脑筋了
有什么事,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他还说,男人就应该四海为家,老围着老婆孩子转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人一忙,事一多,哪里记得打电话、回家吃饭那一类的小事情
女人应该体量男人,不要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就念个没完
男人在外面做事,不容易
空跑腿,看别人脸色,心里已经够恼火了
回到家里,女人再要唠唠叨叨,日子就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