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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白报纸连接登载了我讲学的少许通讯,他看到了,托一位古玩店的东家来找我
带来的话是:很早往日,胡愈之教师曾托他在香港印了一批私用原稿纸,每页都印有“我的稿子”四字,这种原稿纸在朋友家存了很多,想送几刀给我,特地见个面
他以前是部队的,好象是文工团吧,因为女友的原因才下来的,转在地方做了一名音乐老师
我们都见过她,很纤细精致的那种,在检察院工作,检察院就在我们学校一墙之隔,且可以相通而过,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她,挺高傲的昂着头走路
我们所有的女生都不太喜欢她,因为听说我们的音乐老师本来可以大有作为的,却因了她的缘故而转回一个小县城,很屈才
现在,他们终于能挥舞起了亮闪闪的镰刀,像摇动起一把橹,在这片金黄色的麦海里荡舸了啊
他们健壮的手臂,搂过那片温柔的麦子,手臂非常有力,就像搂起自己的女人,然后轻轻地把她抱在床上,瞅着她那丰满的身姿,那种激动!那种兴奋!那种快意!无法用语言能表达的尽啊!他们放倒了那片金黄的麦子,也像放倒了自己丰满的女人
听见麦根下发出了被镰刀切割出的嗟嗟声,像听见女人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女友说:有四五年了,前夫都会隔三差五开着那辆旧车,把她带到风景好的郊外或环境幽雅的茶馆,两人正儿八经坐下
然后前夫便开始千篇一律地对她说,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合适
但你如果不改,你还会再次失去我……不跟我,你会后悔的,我的等待是有时间限度的……每次他说到这,我表面上默不作声或唯唯诺诺,因为孩子在他手上,不这样依着他,怕他拿孩子报复我
其实别过身,我就想哈哈大笑,婚是我提出来离的,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占有欲
有时候跳出来看自己和前夫的所作所为,就像看一则黑色幽默,令人忍俊不禁
揽镜自照,仿佛欣赏一幅莞尔的漫画: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有的体面、尊严、修养通通萎缩,人体内固有的渺小、邪恶、低贱膨胀横行,上重下轻的身子托着一颗无聊占据的大脑壳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